两人就这样喝了半个多小时,阿金做出微醺的样子,时不时发出两声毫无意义的笑。
“哎!”周姨应了一声,随后扫了客厅一圈,“只有你一个人吗?怎么没人陪你玩?”
她轻轻吻了吻陆薄言的下巴,小白|兔一样看着他:“你醒了?”
许佑宁循循善诱的看着小家伙,柔声问:“你刚才梦到什么了?”
穆司爵哂谑地勾了勾唇角,一脚把东子踹到后院的角落。
穆司爵虽然没有直视周姨,但是已经注意到了,不忍心看着老人家这个样子,于是说:“周姨,不管你想问什么,你都可以直接问我。”
“不行,这件事,我必须现在告诉你。”阿金吃力地坐起来,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被康瑞城囚禁起来的时候,听他的手下说了一些关于许小姐的消息。”
女孩明白过来什么,俯下身,回忆了一下学到的技巧,竭尽所能地取悦康瑞城。
可是现在,他要离开了,他可能……再也见不到许佑宁了。
陈东琢磨了一下,总觉得这个小鬼是在吐槽他自作多情。
陆薄言抬起一只手,轻轻摩挲着苏简安脸颊,没再说什么。
如果康瑞城当面和许佑宁捅穿这件事,这就意味着,许佑宁有危险。
唐局长有事出去了,办公室内只剩下白唐和陆薄言。
苏简安已经大概知道陆薄言的意图了,又是忐忑又不确定地看着他:“你……确定要这样吗?”
陆薄言在仅有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,不但可以看见审讯室内所有人的一举一动,更可以把每一句话都听到清清楚楚。
因此,他才会怀疑,许佑宁对穆司爵还有感情。